黑木川小燁

[太中]Sanft

赤染:

*睡前故事
*‎非日常的一天?
*‎瞎寫寫,ooc
*‎勉強算是花式寵中……
*BGM:宮野真守-Tempest



「中也,你今天不用上班?」
中原中也蜷縮在自己的被子裡,雖說他還是睜著眼睛的,只是意識模模糊糊的渾沌不清。太宰悄悄從他身後靠上來的時候他才試著要說點什麼,只是他喉嚨好痛,瞧這樣子估計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中也?」
太宰抱著他安靜了幾秒,最後越過他的身體小心翼翼的點亮了檯燈,正面向光源的他被灼眼的光線弄的雙眼生疼,忍不住自己翻了個身把腦袋藏進太宰懷裡。
太宰罕見的會有想要推開他的時候,就睡在他旁邊的男人輕巧的把他的身體再次翻回正面,順便適時的單手蓋住了他的眼睛。太宰的手微涼的溫度和黑暗一起襲了上來,他終於覺得舒服了一些,差點又要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哇。」
睡夢中他似乎聽到了太宰發出一聲低呼,不知道又在做什麼的人慌忙鬆了手重新把他抱進懷裡。被抱著睡的感覺其實不太好,不過看在太宰身上還挺溫暖的,他可以勉強委屈一下自己給這傢伙抱一會。
他一向都是體溫比較高的那個,難得能遇到太宰比他溫暖的時候……中也在對方懷裡找了個比較舒服的位子,沒能保持意識多久就又一次睡著了。
太宰安靜的摟緊了自己懷裡的人,怎麼辦,這個溫度應該不會燒壞他們家蛞蝓的笨腦袋吧?
「這可真糟糕……」


*


中也七八個年頭沒感冒過,一染上風寒就是極兇猛的勢頭。太宰一個人躲到玄關去,時隔多年久違的打了通電話給森先生。他們家的小矮人連咳嗽都發不出聲音了,只好由他親自打電話去請假。森先生很快的就准了,還說中也積的假太多,一路放到病好也還有剩。
「太宰君,記得帶中也君去看醫生。」
不要再把他一個人丟下啦。遠在話筒另一端的男人笑著說,接著就以公務繁忙為由而掛了電話。可是事實上中也沒有這麼需要他的。他嘆了口氣,最後還是幫自己請了假。雖然中也可能不需要他,但其實他滿想在那個矮蛞蝓身邊多待一會的,就當作是他一廂情願也好,今天一整天就當作是送給那個小矮人的罷。
「不過這情況是要我怎麼處理啊……」
這個時間診所還沒開,家裡的退燒藥好像吃完了、也沒有冰枕和退熱貼。太宰看著眼前一堆用不上的東西放空了好半晌,果決的關上了自家裝滿了跌打損傷藥物的抽屜,最後也只在冰箱裡找出蛋糕附的保冷劑來勉強一用。
中也好像是被額上冰涼的溫度驚醒了,睜著一雙沒什麼焦距的藍眼睛看著他,他趁著中也正出神的時候順手把被子掖好了,很小心的沒給對方發現。
「想睡就再睡一下吧,說不定還能長高點。」
他輕聲說,中也則是皺了皺眉,對長高什麼的不予置評,而是選擇用微弱的氣音叫他快點去上班。他告訴那個病的臉頰泛紅小矮人他已經請假了、沒有蹺班,但是因為看的走神了所以差一點就說成他已經蹺班了沒有請假。中也似乎是愣了愣,然後中也不客氣的拉過他的手在他手心上一筆一畫的寫下一句“不用你照顧,快去上班”,一雙燒的晶亮的藍眼睛兇狠的瞪了過來,只是已經被朦朧的水霧遮擋去大半的殺傷力。
“那可不行,”他也跟著在對方手心慢慢的刻劃起一個新的句子 ,中也忍不住收了收指尖,可能是被他撓的挺癢,“待會帶你去看醫生,你要睡快睡,不睡就起來換衣服。”
那個太宰治要帶自己去看醫生?中也躺在床上怔愣了會,他全身上下傷痕累累動彈不得的時候也沒見過這人帶他去療傷,怎麼這次感冒就主動留下來了?他狐疑的看了太宰治看了好一會,才從那個男人習慣性給他整理頭髮的手法裡確定了這個人真的是他的太宰治。
病的其實是這傢伙對吧?太宰走了之後他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一直到太宰回來叫他起床才稍微停了下來。出門前他們因為要不要戴帽子的事小小的吵了一架,這件事情就被沒帽子的焦躁感給壓了過去。他第十三次放下想去扶帽沿卻撲了個空的指尖,隔壁的太宰就在這時候牽住了他的手心,像是某種和解。
今天的太宰真的太奇怪了,這傢伙是怎麼了?真的沒有生病嗎?他忍不住想,良久還是沒有一個答案。
算了。他最後還是選擇拋開這個問題,握緊了對方的指尖。


*


中也一個人在床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冷。從他早上看醫生回來之後好像就沒再喝過水了,只是他也懶得起來。要不就蹭太宰去幫他倒吧。他閉著眼睛下意識的往太宰那裡靠了靠,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身旁的只是一個空位。剛才還睡在他旁邊的人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那傢伙也許是又出去外頭晃蕩、也許是在窗邊看到哪個小姐就追了出去、又也許是跑去跳水溝了。
中也揉著額側從床上爬起來,忍著身體的沉重不適去給自己倒了杯水。他路過廚房的時候正好和往外走的太宰迎面對上視線。他看著太宰正拿著的東西,不由得愣了會,他還以為太宰出去了,沒想到這傢伙是在這裡做飯。
「醒了啊?」
中也有想吃什麼嗎?太宰手上拿著冰箱底翻出來的一把青菜,回頭給他遞了杯水。然後對方就像是要給他思考的時間似的繼續回去洗他手上的那把菜,他其實不太想吃東西,乾脆叫太宰別做他的罷。
「怎麼了?」
還覺得頭昏嗎?他扯扯太宰的袖子,只是那時候對方正忙著揀開葉片,匆匆看了他一眼就轉了回去。不過他要說的根本就不是這個。他用力的拍了拍太宰的肩膀,在人回過頭來的時候伸手點了點自己的唇,示意太宰看清楚他說話時的口形。可是剛剛還在洗菜的太宰只是瀝乾了手爪,關了小火才轉過來看他。太宰還帶著些許溼意的指尖撩開他睡亂的頭髮,留下了幾道微涼的水痕。那個笨蛋低下頭來啄了啄他的唇瓣,又檢查了他的額溫才真正的鬆開手。
「這樣可以了嗎?」
不舒服的話就再去休息一會吧。太宰彎了彎眉眼,重新理了理他有些凌亂的頭髮。但是他的意思才不是要太宰吻他,而且他才沒有那麼好打發。他瞪著那個自稱對他瞭若指掌的笨蛋看了一會,那雙鳶紅的眼睛似乎閃爍明滅著一點寵溺的顏色,溫和的朝他這裡望來。
真是的,這傢伙到底是瞭解他的什麼地方?一分鐘後他放棄似的別開視線,覺得自己還是意思意思的吃一點好了,反正空腹吃不得藥,而且他還要紀念一下這人難得不發懶親自下廚的日子。他輕聲嘆了口氣,算是妥協,太宰則是眨了眨眼,似乎對他的嘆息感到疑惑。
「難道你還想再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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